壹 第十一话
三才乱 | 作者:张智宣 | 更新时间:2017-05-04 04:38:4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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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卯时,钟国强准时到了操练场,而带他来的人是张鹿。看着满满都是人的操练场,钟国强却唯独找不到一个人,就是教主。
而四周的教徒,没有一个人在看他们,都专心的练习武功。张鹿向钟国强辞去,此刻忙碌的操练场中,只剩钟国强一人还闲着。
等了许久,都不见麻将脸的踪影。钟国强勃然大怒道:“妈的,让我那么早来,自己却迟迟不来,找死啊!”
说着话,突然一口大缸,向着钟国强的天灵盖砸去,幸好钟国强反应快,立刻向旁边闪开。
“老天,我说的是那个麻将脸找死,不是我找死!”钟国强愤愤然道。
忽然,一个声音传来:“你在说谁找死?”
说完,教主从天而降。
“你死哪去了?!我等了你好久!”钟国强严厉道。
教主说:“给你打水去了!”
“什么水?”
“就是这缸里的水啊!今天你的训练项目就是击打这缸中的水。”
“仅仅只是打吗?有没有其他的要求?”钟国强问道
“有,你要用力的打,同时还不能让水从缸中溅出来。”
钟国强走过去看了看满在缸中的水,说道:“怎么可能不溅出来嘛!你这麻将脑袋坑我呢是吧?水那么满,就算我不用力,只把手伸进去,水也会出来的!”
“那我给你演示一遍,你看着。”说着话,教主便向缸前走去。
此时他在缸前,提起一掌,猛然的拍下去。水并没溅出来,仅仅是水面有一丝波澜,片刻过后,缸壁开始破裂,当他把手完全取出时,水缸四分五裂。
钟国强看到水缸破裂的一幕时,眼珠子都瞪大了,此时,他第一次对武学产生了一些兴趣。
教主叫来一人安排他准备一个新水缸,不久,钟国强就开始了他的练习。
每当钟国强面前缸中的水低于缸的十分之九时,教主就会从新帮他满上水。
而当钟国强保留力气击打水时,教主总能发现,并且严厉的批评他,所以他不得不用大力气击打水。但每一次打水都会有水溅出来。
这种训练一下维持了两周
二周后的一天。
钟国强一掌下去,水花四溅。他懊恼的跺了跺脚。随后直奔教主走去。
“喂,麻将脸,你什么时候才教我真正的武功啊?”
“呵呵。”教主笑而不语。
“……笑什么?”
“你觉得什么是武功?”教主反问道。
“……就是会打架呗。”
“如何会打架?”
“……我靠,你个死麻将脑袋,你不愿意教就算了!我还不学了呢!这么多天就光打这破水缸里的水,你坑我呢?”
教主说:“坚持才可成事。这样吧,你若是通过了我的训练我会有一份大礼给你。”
“大礼?什么大礼?”
“不告诉你,但肯定是很好!”
钟国强听到这儿不禁眼前一亮,其实钟国强并不是一个贪婪的人,他觉得让他眼睛一亮的并不是什么大礼本身,而是这大礼的内容。谁都会有好奇心,钟国强自然也不例外,他很好奇这大礼是什么。但是麻将脑袋又不说,他只好在心里琢磨。
见他有点动摇,教主趁热打铁道:“怎么样,咱们就以这个为条件交换。”
钟国强不解地问道:“你为什么非让我学武功呢?”
教主正容说道:“因为你不能死。”
钟国强又从新走到了缸前。此时张鹿站到教主的身边,说道:“凭他的资历练一百年,力道也不会连成那种地步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教主平静的看着钟国强说道。“我从没想过他能练到很高的地步。”
“那你让他练这个有什么用吗?”
“作用到时候你自然会看到。”
其实这种话就如同“我有一种不想的预感”一样,是一种万能的神话。如果悲剧没发生,大家就会觉得此人很有能耐,能克服一切。但若悲剧发生了,这人就是先知。
对于这句来说,如果没看到就可以说“还没到时候”,若看到了就说“你看吧!这就是作用!”
钟国强回到缸前继续操练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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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月后。立冬之时。
这时天气已经很冷了,缸中的水也已经非常的冰凉,但钟国强仍然在练习,而教主则在一旁烤鸡翅。闻着鸡翅的味道,钟国强终于是受不了了。
我快步走到教主面前,说道:“死麻将脑袋,我在一旁连‘寒冰掌’你却在一旁烤鸡翅,你真是过分!”
“我就知道你想吃,诺,分给你一只。”说着,便把一只烤好的鸡翅给钟国强。
“你以为这一鸡翅就能平息我的愤怒吗?我要吃两只!”
“……”
两人正吃着高兴,张鹿突然急急忙忙地跑过来。跟教主附耳说了几句,教主随后转向钟国强道:“你继续练,有什么风吹草动你都别管。”说罢,便领着张鹿走了。
钟国强本身就不爱管他们江湖中的事,但是一听麻将脸这么说,钟国强就突然很好奇了。他心想,你叫老子不管就不管?我偏要跟着你看看。
教主登上瞭望台一望,幻教四周围都是黑压压的人。此时一个带头的出来说道:“幻教,你们这帮龟孙子,快把杀我们老大的人交出来!”他身着道服,一看就知道这是武当的人。
大家想想,幻教教主何许人也,一听这话,大声喊道:“武当,我**。有种的把你们现在的老大叫出来,我跟他单挑,你们人多势众算什么好汉!”
这就是幻教教主的水平,粗人一个。此刻钟国强就混在拥挤于大门口的幻教教徒中间。
这时,从人群中走出一个人,这人是个年轻人,二十出头,样貌平平,一拱手道:“晚生令狐筹拜见前辈方避洁。”
原来这麻将脸的真名是方避洁啊……好“方”!钟国强心想。
方避洁正在瞭望台上皱眉思索,因为在他的记忆中,实在想不起来江湖上有这么一号人。
令狐筹继续说道:“我是今天武当派来跟前辈们谈判的弟子,师尊说了,若您们能交出钟国强,就让晚辈饶您们不死。”
这小子说话实在是像把刀子一样,句句割得人发痛。又像只苍蝇,惹得人生烦。
方避洁刚要发作,却被一个人一下子按住了,他转眼一看,原来是张鹿。
张鹿说道:“这人和武当的口气都这么大,您若前去相会咱们幻教定会更遭到他们小觑。不如这样,我去会会那人,看看他到底有什么本事。”
方避洁想了想说:“万事小心!”
说罢,张鹿就从瞭望台爬了下去。
见二当家要出门众弟子便紧跟在他的身后,生怕他被人伤到。看着外面黑压压的人群,张鹿有种快要窒息了的感觉。而钟国强也实在想不通,这不会武功的张鹿,为什么要独自去面对这一切。
就在张鹿要迈出门时,王老虎挡了上来,对他轻蔑的说道:“你这一介书生,还是躲在后面为我们加油吧,这种打打杀杀的事情,我来办就好了!”
这时,张鹿阴沉着脸,一把揪住王老虎的衣领子冷冷的说道:“滚蛋。”
说罢,一把将王老虎提到一边,阴着的脸突然又转了晴,笑容灿烂的说道:“幻教教徒张鹿,愿领教令狐兄的实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