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文 第145节:第145章 逃婚私奔(2)
黑道家主蜜宠妻 | 作者:淇儿 | 更新时间:2017-03-11 01:52:3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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似乎,他已经成为她戒不掉的一个习惯……
对她不经意间释出的依赖,伊满意地在薄唇上牵扯出一抹耀眼的弧度。所谓的一笑倾城,也不过如此吧?
“既然醒了就快去准备吧。”他对她说。
“准备什么?”她打着哈欠。
“结婚!”多了笑意的声音听起来更加迷人。
“哦,结……等等,你说什么?结、结婚?”这下子,她可完全醒了!
结婚?没错,就是结婚……
当可歆终于从男人坚定的表情中消化了这个‘震惊’时,他们已经坐上去往拉斯维加斯的飞机。
享有“结婚之都”称号的拉斯维加斯据说有个永不关门的婚姻登记处,平均每年有近12万对男女到这里登记结婚。只要一张结婚表,一个证件,然后支付60美金的手续登记费,就可以在15分钟内拿到结婚证。
十五分钟,她成为了他的妻子;半个小时,他们宣告了共携此生的誓言;自此之后,他们共同开启了人生的又一个驿站。
那种短暂却在心里无限蔓延的感动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。
教堂前,他们深情拥吻,一次又一次,用呼吸分享着彼此的喜悦和满足。
然而这份喜悦,却在很多人看来,都是‘震惊’,是‘噩耗’,甚至是‘晴天霹雳’……
“不、不见了?你说他们不见了?这是什么意思?”这声尖锐的质问来自白清姿。就为了给她的宝贝干女儿和女婿制造这个世纪婚礼,她是劳心又伤财,可怜了她这把‘老骨头’。他们两个可倒好,不感激也就算了,还敢给她落跑?
同样气得不轻的还有徐老头!
也许是为了补偿没能给过世的女儿一个体面的婚礼,这次,他可是铆了劲要给丫头一个一辈子难忘的婚礼。只是,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做,就被他们两个跑了,这让他情何以堪?
“追,派出所有的人,务必把他们给我们追回来!”拐棍铿锵有力地敲击在地板上,徐老头气得吹胡子瞪眼睛外加咬牙切齿。
哼,别以为出去偷偷领个证就算完了,等他们回来,一样得举行婚礼……
夏天这几天心情很糟糕,**又失心,偏偏那个男人事后却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,似乎根本不把那一夜靡情放在眼里。
想起那一夜……她至今还脸红心跳……
那夜在宾馆,她以为韩兢思只是跟她开个玩笑,哪成想,他是来真的。
韩兢思眯缝着一双冰冷寒挈的眸,蓦地抓住她的手,将她甩在了床上。与此同时,嘴里飘出让人听了五脏六腑都为之冻结的话,“希望你在床上的表现不会令我太失望!”
“呃?不……唔唔……”
突然欺上来的嘴唇让夏天大惊失色,两手下意识地推搡着他。我的妈呀,她不会真要**于他了吧?
可她那点力道,在韩兢思看来简直就像‘蚂蚁搬大象’,不但构不成任何威胁还反而更激起他对她更多更激烈的征服欲。
无计可施之下,夏天只得闭上眼,用尖利的牙齿在他唇瓣上用力一咬……
嘴唇上微微的刺痛让他松开了对她的攫制,用舌头舔了舔那股血的腥甜,残咧地笑了。
那笑容,简直比撒旦罗刹还要恐怖,夏天一脸惊惧,站起来要跑却被他轻松一手又给拽了回来。
“你不该惹我生气……”
听到这话的夏天只觉得浑身一个猛烈的战栗,明明是炎热的夏天,她却像置身冰窖一样,由脚底窜起的凉意瞬间冰冻住她的身体,冷进了骨髓。
“你在发抖,为什么?”他好看的眉微向上挑着,嘴角噙着一丝玩味,似乎她脸上不断变化的表情取悦了他。
还为什么?当然是害怕啊。
满心恐惧的夏天不敢再看男人一眼,双手置于他胸前猛地一推,在男人受力向后微微踉跄的时候,她灵活地跳下床,连鞋都顾不上穿就光着脚往外跑。
只是跑没几步就被男人捉了回来,牢牢地锁在臂间。
她身形一颤,只感觉自己像是被铜墙铁壁禁锢住,怎么逃也逃不开!
“你……放开我……放开我……”从嘴里飘出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意,她用力挣扎却换来男人更加紧窒的拥抱。
韩兢思将她转向自己,用手捏住她下颚,岑薄冰冷的唇不由分说地落了下来。
“唔唔唔……”夏天使劲推搡着他,可不管她怎么推,男人就像一座大山一样,没有丝毫动摇。他贪婪地舔弄她口中每一个角落,霸道地卷起她的香舌与之嬉戏。
夏天有些被这个吻骇到,愣了愣,不过也只是片刻工夫便回过神来,使出浑身力气开始挣扎。可不管她怎么捶怎么打,又或者是用牙齿咬,他依然纹丝不动。
很快的,他的渴望不再满足于区区一个吻,他想要更多、更多。
夏天受制于男人,却在他的挑拨之下渐渐放弃了挣扎。在身体里蔓延开的陌生快感让她突然陷入一阵恍惚之中,她情不自禁的发出低吟,体内的热情被男人大胆的抚触全数挑起,似火燎原般的迅速又狂烈。
她从未有过这种感觉,舒服却陌生的快感让她觉得身体好像都不是她的了,这让她感到害怕却下意识地不想抗拒。
不知不觉间,他已经褪去了衣服,也顺势将她身上的浴袍剥了下去。
她感觉体内像是有一团火在熊熊燃烧着,空虚得可怕。她并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,但却知道只有他能熄灭身体里这团炙热。
夜韩兢思望着怀中的女人,只见她星眸紧闭、双唇微启,红通通的脸蛋像苹果一样让她看起来美丽而诱人,俨然就是一副沉浸在中的模样。
呵,女人就是这样,说着不要,但身体却比那张嘴诚实多了……
俯下头,冰凉的唇突然用力在夏天锁骨处吮出一个暧昧的吻痕。
“啊!”她轻叫一声,身子如遭电殛般的战栗。
“这么敏感?呵呵!”岑薄的唇间溢出两声坏坏的低笑,他就像是将她玩弄于鼓掌之中的‘猎人’,在狩猎的过程中还不忘嘲笑猎物的无知,当真可恶至极。